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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七十四章放血驱阴法

  因为姓严的儿媳妇本身程度比较轻,所以很快就弄好了,当那个保姆端着一碗黑水惊恐的走出去时,那严老板的脸色,才似乎地缓和了不少。

  “接下来,该是我孙子了。”严老板说道。

  “你孙子的情况要比你儿媳妇严重的多,我得看看情况,并不一定保证能让他恢复如初。”我实话实说道。

  听到我的话,严老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
  像他这种人,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要死的时候,心中那种恐慌感我虽然想象不到,但也能猜到两分。

  不过,我心中不禁暗叹,就算这老小子真的这么想,恐怕也已经绝后了,因为他老婆在很多年前给他戴了顶绿帽子,而且他还不自知。

  正所谓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
  严老板虽然有些慌乱,但还是带我去了他孙子的房间。

  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,我就已经觉得跟他儿媳妇的房间有很大的不同了,还没进房间,就看到这房门上有了一层细密如同雾气一样的水渍,从门底下传出来的阵阵阴气,让人不仅有些心中发寒。

  推开了门,跟在陈二麻子家一样,开门的那一刻,就有一股阴风席卷了出来,让人打了一个寒颤。

  房间里面,依然是漆黑一片。

  严老板打开开关,房间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,只有心电图“滴滴”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,而且,这房间里的光线,除了仪器上的光,没有任何光亮。

  我没想到竟然连灯都受影响了,叫我疑惑的是,为什么那些仪器没有任何事?不过这时候,显然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。

  我让严老板去拿了一根蜡烛,点燃了蜡烛之后,蜡烛那昏黄的火光将房间里面照得有些通透,那闪闪烁烁的火苗,映衬在房间里,显现一种很是诡异的氛围。

  幸好的是,蜡烛并没有熄灭。

  我将牛眼泪抹到了眼皮子上,睁开眼时,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,更没有那只怨婴的踪迹。

  看到这,我松了一口气。

  跟他儿媳妇房间一样,他孙子的房间,也改成了那种病房的样子,床上,却是躺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,小男孩长得很可爱,只是脸上没有一丝小孩子该有的那种红润,有的,只是病态的苍白。

  而且,这个小男孩的脸上充斥着很多的黑色,眉心自是更不用说了。不过,这种程度,相对于陈二麻子的儿媳妇来说,轻上许多,所以倒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
  养鬼吸阴法倒是也能用,但陈二麻子儿媳妇现在正在使用,要是再去找到那样一朵花还有小鬼,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。

  我这里,却是有另外一种办法,叫,放血驱阴法。

  这个办法,跟当年葛老头做的事有些像,就是放血,不同的是,这个办法放的血很少,同时需要很多辅助的材料。

  这些材料并不是很难获得,只需要在中药铺子和香烛铺子就可以买的到,因为种类多,如果我一个人去跑的话,无疑需要很长的时间。

  这件事,自然是交给严老板去办,效果自然是最好的。

  想到这,我拿着蜡烛出了房间。

  “我孙子咋样了?”严老板有些紧张的问道。

  “比我想象的要轻一些,我给你一份单子,你按照上面写的,将东西买来,我来为你孙子作法驱邪。”我说道。

  见我这么说,严老板立马点起头来,随后,我给严老板拟了一份清单,上面写着我需要的东西还有成色,严老板看了一眼之后,便着手去办这件事了。

  严老板刚走不久,我看到楼梯的拐角处,突然闪过一个人影,那人影那里还停留了一两秒钟,因为那里的灯并没有开,所以显得很黑暗,但还是能看得清楚一些东西。

  比如,那人影朝着我挥了挥手,那意思分明就是告别。

  看到这,我便知道,那人影应该是那个姓金的道长,十有八九,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
  我并没有过去,天知道这房子里面会不会有那种监控,虽说望乡县只是小地方,但看姓严的家里这种派头,安装监控的可能性还是有的,所以我也就没走过去,只是看了两眼,便不再看了。

  严老板回来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。

  严老板来到我跟前时,将他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了我,我看了一下袋子里面的东西,不错,正是我需要的东西。

  这袋子里面的东西,有一半是草药,有人参,白术,茯苓,甘草,这四种草药是草药中阳气最重的四种,在草药中还有个别称,叫做四君子。

  君子正气强,阳气自然也不弱,用来形容阳气重的草药,倒也合适。

  这四种草药要用温火煎熬七个小时,成汤之后,给身上阴气很重的人服下,再通过杂录中的办法,将阴气逼到手腕处,割腕放血,便能祛除阴气。

  煎药的事,自然还是严老板去做了,不过他也不会亲自去做,大抵都交给佣人或者保姆去做了。

  严老板去安排煎药,我拿着剩余的东西,来到房间中,将蜡烛固定在桌子上之后,开始按照杂录上所说的东西布置起来。

  布置好了之后,那个小男孩身上几乎都被我插满了那种直立的木签子,这种木签子是用槐木做的,槐木属阴,也能吸引阴气,所以用这种木签子可以引导阴气的流向,再加上红线相连,最重的那些阴气会流向一个地方,那个地方,也是我要割开的地方。

  因为煎药的时间长,所以我便在严老板家中等待了起来,约莫到了中午的时候,严老板突然暴怒的从三楼冲了下来,怒气冲冲的质问那些佣人谁进了他的房间,动了他的东西。

  那些佣人又怕又疑惑,一个个面面相觑,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  随后,严老板又看向了我。

  “是你,一定是你,说,你是不是有同伙进了我家?”严老板吼道。

  “神经病,我好心好意帮你治好你儿媳妇和孙子,我会有同伙,再说了,你倒是说说,我如果有同伙,是偷你东西了还是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