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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零二章师徒三人

  见到我和胖子来了,白云子很是得意的对中年男人说道:

  “小劫来啦。王村长,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大徒弟霍劫。”

  “哦哦。真是一表人才啊。”王村长急忙地站了起来,伸手说道。

  我随意的和他喔了一下便撒手了,倒是一旁的胖子直用胳膊肘撞我,小声道:“师兄你啥时候成大弟子了,我入门比你早,按理说我应该是大弟子啊?”

  我心说,傻胖子,你脑袋难道就不转个么,你师傅就是个大骗子,忽悠人就靠一张嘴。

  白云那个老骗子张罗吃完饭再出发,被我给喊停了,王村长那边还不知情况如何呢,还有心情吃饭,这心也真是够大的了。

  在我的催促下,我们开车直奔马王堆而去。

  出了三羊市一直往东一百里地就是马王堆,东北的这个马王堆和湖南大名鼎鼎那个、虽然名字相同,但是历史文化却是天差地别的。

  我们东北这头这个就是一个小村子,整个村子也就百十来口子人。

  马王堆因为地质的原因,整个村子不能种水稻,只能种苹果树。一年下来靠着卖苹果也挣不到几个钱,村里的年轻小伙老爷们为了挣钱养家就都到白石镇盐矿去打工了,一年挣个三四万,倒也够活。

  车子飞速的行驶着。在车里王村长也向我们诉说了发在他儿子身上的怪事。

  王村长的儿子叫王小狗,是白石盐矿的一个工人,今年24,是个五大三粗的小伙,壮的跟头牛似得,别看他身材魁梧,性格却很内向,平日里不爱与人说话,也没啥朋友。

  王村长说出事是在三天前的一个晚上,他正在家中看电视,接到了工地紧急的电话,说他儿子王小狗出事了,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可给王村长吓坏了,他可就这一根独苗啊,这儿子要是出点啥事儿他还咋活啊。

  当晚他就坐着村里的四轮子来到了矿场,见到王小狗可给他吓坏了,这才几日没见,壮的跟头牛的王小狗竟然瘦成了皮包骨,两眼无神,就一口气在哪吊着。

  在工地叫了几个人,王村长连夜就将王小狗送到了医院。

  经过几个小时的诊断治疗,医院表示无能为力,有明白的人就偷摸告诉他,这王小狗有可能是被鬼给迷了,得找些明白人瞧瞧。

  要说这明白人也就是望乡县的钱大师了。王村长就去找钱大师,却得知钱大师死了,他这才通过关系联系到了白云子。

  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,我们终于来到了马王堆,因为这个村子经济落后,县里的领导也没有管,马王堆的路也不好,坑坑哇哇的,又开了小半个小时我们才算是正式的进了村子。

  车子驶进了一个宽敞的农家小院,一直守在屋里的村长媳妇见人来了,火急火燎的就从屋里跑了出来,见到我们三个陌生人从车上下来,她愣了一下,对自己的丈夫王村长使了一个眼色,然后就将愣头愣脑的王村长拉到一边,小声的问道:“他爹这几个人是谁啊,钱大师呢?”

  王村长叹了口气小声说道:“哎,别提了。钱大师死啦!”

  “啥!”村长媳妇愣了一下,惊讶的喊道。

  “你小声点。”王村长扭头看了我们三一眼,见没人注意他,他小声又接着说道:“这三位是我在市里请回来的,道行高着呢,你看那位年长的,他可是正八经的茅山道长本领比钱大师还高呢。”王村长一指白云子。

  村长媳妇听后连连点头,欣喜的说道:“本领高就好,本领高就好。”

  “那位小帅哥是他大徒弟,那胖子是他二徒弟。”王村长接着说。

  村长媳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“那啥,当家的。我用不用去做饭去啊?”

  村长白了他媳妇一眼,说道:“你傻啊,让他们先给咱儿子瞧瞧,要是瞧不好,还吃什么饭。”

  “对对是这么个理。”村长媳妇点头。

  “小点声,别让他们听到。”说完王村长轻咳了一声,向我们走了过来。

  “白云道长,我们先去看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啊?”

  白云憋得脸通红,“不急不急,刚刚在车打坐久了,身子骨有点不舒服,对了你家茅厕搁哪呢?”

  王村长脸色一僵,指了下后院道:“里面左拐就是了。”

  “好好。徒儿们且在此等候,我且去调理一下体内的真气。”话落,白云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连跑带颠直奔厕所而去。

  看得王村长是一愣一愣的。

  “王村长,你儿子现在在哪?带我们去看看。”见白云子走远,我说道。

  “小师傅,白云道长不是说叫我们等他么。”王村长说道。

  “是啊师兄。师傅刚刚说叫我们等他的。”胖子也插了一句。

  我瞪了胖子一眼,胖子立刻消比停的蔫了。

  “不等了,我们先去看看去。”我说道。白云子是故意跑路的,就他那点小九九小心思,我用脚趾猜我都能猜明白。

  “那好。我这就带两位小师傅瞧瞧去。”

  王村长自然没问题,他巴不得自己的儿子立刻没事才好呢。

  王村长家是个五十平方左右的砖房,右手边的是西屋,左手边的是东屋,中间走人的是厨房。

  王村长将我们带到了西屋,在西屋的炕上此时正躺着一位瞪着大眼全身瘦的跟皮包骨的男人。

  从男人的脖子以下一直到脚、长满了瓶盖那么大小的红色斑点,有几处不知道是被男人挠破了还是怎么整的,都流淌黄水来了,黄水很臭,闻上一口叫人作呕。

  看到王小狗的状况,我心中一突:“这是尸斑。”

  “爹,我痒。”躺在炕上的王小狗艰难的伸出手,准备挠红斑,却被王村长抬手给打了下去,喊道:“不许挠。”

  “霍劫小师傅啊,这人你也看了,我儿子还有救没啊?”看到儿子弄成这样,当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啊,王村长担心的问道。

  “我能处理。”我点了点头,然后说道:“你现在立刻去准备一碗糯米,一根银针外加一碗清水,对了还有一根蜡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