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我紧追不舍[快穿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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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、唱大戏14

    “去请二爷过来, ”叶苏安闭上了眼,“ 就说我请他过来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春桃听话去了,没过多久, 脚步声响起,贺长?淮掀起车帘, “叶老板,您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贺二爷……”叶苏安艰难地问, “您是在何处发现我的?”

    贺长?淮眉头一皱, 也疑惑道:“说来奇怪, 叶老板怎么会?晕倒在了老树底下??这大冷的天气?,还?好发现的及时,否则 就要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叶苏安, “您只看到我晕在树底下??”

    贺长?淮肯定地应了一声, 爬入马车中将药碗拿在手中喂他,“自?然,莫非叶老板不是晕在那儿?”

    苏安刚想说话,一勺药 就送到了唇边, 他一口一口的喝了,心里又起了坏主?意。

    面上长?睫垂着,扑闪一下?, 泪珠 就顺着眼尾滑落。

    男人慌了,手忙脚乱将药碗放下?, 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苏安默默流泪,瞧起来脆弱极了。贺长?淮即便知道他有可能是在做戏,但还?是心中一片揪疼。他把苏安抱在怀里安抚,动作轻柔,唇不着痕迹在发上亲了好几下?, “叶老板莫哭,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叶老板的眼泪威力实在是过大,轻而易举 就让贺长?淮升起了愧疚和?后悔。

    但出乎贺长?淮意料的是,苏安抖着手放在了自?已衣衫的盘扣上,一个个解开了盘扣。

    贺长?淮瞬间涨红了耳朵,不知是惊喜还?是惊吓,“苏安——”

    两个盘扣下?去,苏安拉了拉衣领,脖颈连同锁骨处便露了出来。本应该纯白无瑕的皮肤上现在却布满了青紫咬痕,一副被狠狠蹂.躏过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二爷,”叶苏安眼泪啪啪,麻木,“我昨晚被……”

    贺长?淮惊喜的神色僵在脸上,重新?压了下?去,怒道:“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!”

    叶苏安难堪,喉咙发出悲鸣。

    贺长?淮连忙擦去他的眼泪,哄着,“不哭了不哭了,爷我为你做主?。敢做这件事的人我早晚把他找出来扒了他的皮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又怕自?已反应过于平淡,贺长?淮沉着脸一掌拍上了小桌,“叶老板大胆说,是不是我们?队里的人?”

    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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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安默默摇头,“是一个土匪。”

    土匪两个字出去,他又没忍住红了眼睛。

    血丝满溢,恨意灭顶。然而苏安这幅略显狰狞的神色看在贺长?淮的眼中却变得无比动人,贺长?淮眼中早已露出了情愫,一腔柔情怎么也忍不住。

    “这儿哪来的土匪?”贺长?淮柔声,“叶老板确定吗?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,”叶苏安表情扭曲,情绪激动,“贺二爷,我求求您帮我找到那奸人!若是找到,我必有重谢!”

    那叫奸夫。

    贺长?淮:“叶老板所托,我贺某必当做到。叶老板也不必忧愁在心,那样的狗东西死? 就死?了,叶老板冰清玉洁,哪怕现在也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叶苏安一愣,苦笑勾起,泪珠又滚了下?去。

    贺长?淮的声音逐渐冷酷,真的因?为苏安的表情而恨不得狠狠教训一顿昨晚的自?已,“这样的人总是欠些教训,叶老板放心,我会?为你讨回一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叶苏安擦了擦脸上的泪,“二爷愿意为我出头,我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贺长?淮,“应当做的事,叶老板不必道谢。”

    他换了个姿势将苏安抱在怀里,轻声细语,“这事严重,叶老板,如今是否只有你知我知?”

    苏安点了下?头。

    “那便不怕了,”贺长?淮道,“待让那奸人再也开不了口,世上 就再也没人知道叶老板受过什么样的委屈。叶老板还?是如以前那般,什么都无需去想,也无需忧愁,只管向前看 就好。”

    苏安湿了的长?睫颤了下?,“多谢二爷,我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呵呵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之后的几天,叶苏安再也不敢一个人出去,即便是白日也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车上休息。

    贺长?淮时时刻刻陪在苏安身?边,他风度翩翩,幽默风趣,更重要的是,在贺长?淮陪着苏安的这几日中,土匪从未出现过。

    因?着贺长?淮带来的安全感,苏安也逐渐对贺长?淮放下?警惕,开始依赖他,最明显的改变 就是不会?再避开贺长?淮碰触他的手。

    贺长?淮喜欢极了这种依赖,面上笑容忍也忍不住,手下?人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,可谓是罕见。

    然而只有贺长?淮知道,在面对着苏安信赖的目光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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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他得用多么强大的自?制力才能压下?心里的野兽。

    一面西装革履,衣冠楚楚地承蒙苏安信任。一面不断回味那晚荒唐,想着媳妇真是美妙。贺长?淮的一颗心在左右拉扯中不断坠入泥潭,苏安越相信他,越依赖他,他心底的猛兽越想要冲出牢笼,放肆本性。

    一路往北走,又过了一两日,他们?正好遇上了回来的江正荣一行人。

    晋城商会?的商人们?风尘仆仆,外衣上整整落了两层灰。江正荣手脸干净,一抬脸, 就把周围的大老爷们?给衬得奇形怪状。

    “贺二爷,”江正荣客气?笑了一下?,往后一看,长?眉微皱,“叶老板?你怎么也在这?”

    两队人马混在一起躲在避风处,苏安端了一杯茶给江正荣,“我也跟着出来瞧一瞧北路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做这个生意?”江正荣叹了口气?,想要握住他的手,“怎么我才走了几日,你 就下?了这么大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苏安还?未躲开,贺长?淮已经微笑着挡过江正荣的手,“江会?长?,用茶时 就专心用茶。”

    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,苏安却对此无知无觉,他缓缓地理着茶叶,慢腾腾地道:“江会?长?从北边过来,一路可有遇见土匪?”

    江会?长?收回冰冷的眼神,笑道:“往北 就是别人管的地界,还?没有你们?来时的路段危险。”

    苏安沉默了一会?,“江会?长?这 就回去?”

    江正荣点头道:“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跟着江会?长?一同回去,”苏安垂下?眼,“出来了这么久,我尽是给贺二爷添乱。倒不如回去看一看我那戏园子,瞧瞧如今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贺长?淮良久没说话,等江正荣一杯茶喝完了,他才冷笑一声,“好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苏安和?江正荣走了之后。

    贺长?淮静静看着一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手下?小心翼翼:“爷,咱也启程?”

    “你们?带人往前走,”贺长?淮缓缓戴上驾马用的黑色皮质手套,“再带上几个自?已人,跟我连夜回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苏安总是这样对他。

    需要他的时候恨不得黏在他的身?上,把所有的温柔小意都给了他。不需要他的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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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连说也不愿意说一声, 就这样跟着别人转身?走人。

    贺长?淮是个大方的男人。

    但有时候他也会?变得小气?极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出来时赶了好几天的路,回去自?然也要赶好几天的路。

    苏安原本还?以为他和?江正荣离开的当日贺长?淮 就会?追上来,然后来一次**的碰撞。但他都一路跟着江正荣回到晋城了,帅气?的土匪哥哥还?不见一点儿人影。

    失望地叹口气?,苏安一身?脏灰地回到了大院,“先烧热水,洗个澡后再上热菜。”

    玉琼悄悄靠过来,数日没见,他好像微微高?了一点,脸上挂着芦苇轻摆的忧愁,漂亮得如同玉人,“爷,我……”

    苏安神色一变,玉琼表情变得黯淡,正要退下?,叶苏安突然道:“玉琼留下?,其他人该忙什么 就去忙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屋里正剩下?了两个人,玉琼又欢喜又忐忑,倒了杯温水送到苏安手边,“爷,喝口水吧。”

    苏安把玩着杯子,不愿意看玉琼,“你先前不会?说话,我 就没有同你多说过什么。这一个月来,长?石说你嗓子已经好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是,”玉琼露出一个小小的笑,“多谢爷给玉琼治嗓子!玉琼以后上台唱戏给您唱大钱!”

    声音响亮亮的,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过。

    苏安无声叹了口气?,让玉琼走到身?边坐下?,低声道:“你如今能说话了,那我问你,你是从哪处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是从南方来的。”玉琼老实道。

    “瞧着也是南方的水土才能养出来的人,”苏安琢磨着,“那你怎么会?来到晋城?”

    晋城处于南北交界处偏北的地方,苏安在盛冬的时候捡到了玉琼,玉琼那时已经是一副乞丐模样。难道这孩子是靠着一双脚走到了晋城?

    玉琼欲言又止,“爷,我是去北方的途中被人拐到这儿来的。”

    苏安皱眉,“你与我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玉琼张张嘴,正要开口。外头有人过来喊道:“爷,水好了!”

    苏安不动如山,示意玉琼继续说。

    玉琼小声:“我跟着一位族叔往北方去。那位族叔也是一身?新?派穿着,他说要带我回去认祖归宗……我却听不懂那些话,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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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途径晋城时被人拐走了,”他顿了顿,干哑地道,“好像还?是那位族叔把我卖给拐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瞧着贺二爷害怕, 就是因?为他的穿着?”

    玉琼摇摇头,“因?为贺二爷和?我那位族叔长?得有几分相像,连口音都一样呢,我瞧着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苏安闭了嘴。

    这可真是一个大秘密。

    族叔和?贺长?淮是亲戚?认祖归宗,难不成玉琼是北方哪个大人物的孩子?和?贺长?淮也有亲戚关?系?

    外头人催促:“爷——”

    “ 就来,”苏安起身?,“玉琼,这话你不要再同旁人去说。等我回来再问你一些话。”

    玉琼乖乖应下?,“是。”

    苏安起身?去了浴房。

    浴房里热气?蒸腾。这种天气?要是想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,柴火只多不少,没钱的人家都负担不起。苏安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,顺便哼上了曲子。

    曲子断断续续,从窗户里出去,让外面的男人也洗去了连日疲惫。

    贺长?淮一身?黑衣,站在窗户前,点燃了一只雪茄,静静享受这会?的安宁。

    他自?认是个好青年,尚没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。守在这儿, 就像是丈夫守着媳妇,贺长?淮低低笑了几声,这样的想法倒是给他带来一些隐秘的快乐。

    苏安左撩一下?水,又撩一下?水,思绪随意飘着,一会?想到玉琼的怪异,一会?又想到江正荣的将死?之兆。

    但又想到了贺长?淮。

    贺长?淮,何夕燃。

    他和?楚鹤是不是一个物种,他们?到底是什么东西?

    “贺长?淮……”轻声呢喃。

    窗户口的贺长?淮一愣,不由自?主?竖起了耳朵,眼睛惊喜溢出,雪茄烧到了指尖都无所知觉。

    但屋里那个勾得他变得不像自?已的男人又呢喃了一句,“江正荣……”

    贺长?淮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黑如锅底。

    水声淅沥,苏安从桶里站起身?,起身?穿上厚实大衣,披着湿发一路从浴房走到了卧房。他正要把玉琼叫过来再问一问事情,房门却陡然一响,一道人声咬牙切齿响起,“媳妇,可有想起我?”

    苏安悚然一惊。

    他惊愕回头, 就见到背光处的阴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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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里站着一个高?大魁梧的男人,面容被黑暗笼罩。他对这个人的声音熟悉极了,只要一听见,全身?都因?为恐惧而变得无力发软。

    贺长?淮追过来了!

    呜呜呜,不愧是他男人。

    贺长?淮看到他这惧怕的样子,冷冷一笑,抬头用石子灭了屋里的灯。关?上门锁,步步沉默朝着苏安走去。

    叶苏安刚刚沐浴完,身?上还?散发着清香,像晨雾里缥缈的高?山,荷叶里跳动的露珠,干干净净,一尘也不染。

    贺长?淮却能闻到自?已身?上连续奔波几日的汗臭。

    他的脚步倏地停顿,又猛得转身?走了出去。房门弹动了数下?,又战战兢兢地合上。

    苏安颤颤巍巍的动作僵住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懵了,茫然看着房门。

    给了他惊喜又跑走,这男人是想要玩什么?

    贺长?淮只是借着苏安剩的水迅速冲个澡罢了。

    他速度很快,再次披着衣裳来到卧房的时候房门已经被紧紧关?上。贺长?淮笑了笑,走到了窗口,伸手推了推,发现竟然不用用力也能推开,惊讶,“叶老板也实在太过粗心大意。”

    他对这种粗心的小惊喜全盘接受,翻身?从窗口进了房内。灯光透亮,叶苏安坐在椅子上,玉面冰冷,手里拿着锐器防身?。

    贺长?淮从身?后轻而易举地俘获住了他的双手,再次蒙住苏安的眼睛,抱着他来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们?同房三次,这是头一次在苏安的地盘亲密。

    贺长?淮有些激动,他动作很凶,苏安被撞得头晕脑胀。偏偏他觉得还?不够,比身?上这人还?要坚守人设,嘴里一遍遍地说着刺激人的话:“脏东西,别碰我!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

    这些话贺长?淮已经听过许多遍,他没忍住笑了出声,面不改色地调侃,“倒是口是心非得厉害。”

    苏安呜呜,吐出了最要命的话,失神处喃喃:“贺长?淮……”

    将他困在床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一顿,哑声,眼中绽出难言的光,“谁?”

    “贺长?淮,救我,”黑布泅湿了两块眼睛位置,白皙的面容红潮隐忍,苏安嘴唇翕张,哽咽呼喊,“贺长?淮——”

    贺长?淮心胸怦怦,他情不自?禁低下?头,与苏安额头贴着额头问:“这男人又是谁,他还?能把你从我手上救走?”

    手心冒汗。

    贺长?淮甚至在不自?觉的恳求。

    叶苏安,你说句人话吧。

    说句让我开心的话吧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来啦!

    贺长淮(暗喜):叶老板好粗心大意

    苏安:对对对,快来快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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